祁鹤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安家】洪流

翟云霄x房似锦 

ooc如山倒  私设大如天

*醒悟的利用品 和 集团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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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投身洪流,从不奢求他伸出的手。”



房似锦被停职的第三天。



估摸着十二点了,房似锦却还在床上翻来覆去鼓弄出沙沙的声音,脑海中全是在北京时翟总对她的嘱咐以及三天前的怒斥。如今徐文昌与自己一墙之隔,相处久了也不愿意下手,因此失了翟总信任给停了职在家。



停职通知下来时她好生气,在电话里差点要和翟云霄大吵。冲出房间作拼命状要闹,徐文昌死活拖住她因愤怒和委屈而不停战栗的肩膀安慰她,好久她才安静下来接受现实。



她叹气,掀开温暖被子获得瞬间凉爽,黑暗中摸索着踩了拖鞋往客厅去,倒了半温不热的水缩进沙发那一隅小小天地中,房似锦望向窗外仍是灯红酒绿,感慨魔都果然是纸迷金醉,手机振动作响,她匆匆去看信息,是潘家催钱来了,狮子大开口又要剩下的八十万。



房似锦有些欲哭无泪,奈何一条条的信息闹的人不得安生,她好像陷入一个无底洞要赶紧去抓住救命稻草,狠了狠心点开通讯录里的“翟总”,希冀着那个人能顾及最后情面。



至少在北京那段少的可怜的相处时光中,也有暧昧时刻。高脚红酒杯的轻轻碰撞,握手时手掌的残留余温,被家人逼到绝境时伏在他膝上的嚎啕大哭,以及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



可是她偏偏又犹豫了,她在犹豫什么?为了那点可怜的情面?片刻失神手机再次振动,好巧,是翟总。她急忙要去接,失手打翻了水杯,凉水在单薄睡衣蔓延开来贴在肌肤上,她低低轻呼一声。



“怎么了?”电话声筒传来男子带着磁性的沙哑声音,带着愠怒气味,看起来也是刚刚消火的模样。



房似锦慌张在条纹睡衣上抹了抹手好去拿电话回答他:“翟总这么晚了有事吗?”说罢捡起杯子放在桌上,用脑袋夹着手机一路走回房间。



“你知道为什么要停你职吗?因为你不乖。”翟云霄也不恼了,很愉悦的跟电话那端人儿打哑谜却自问自答。此刻他的女友就在隔壁卧房入眠,不知道房似锦若是知道了会不会作呕。



倏地女子却眉眼淡淡咬着牙去低声下气乞求电话那端的上司,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人的表情:“翟总...我希望您能将我复职,现在潘贵雨催钱越来越厉害了。”



电话那端愣了一下,可见那人恼怒了,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能把人生吞活剥,出口的话偏偏还在为房似锦着想:“我说过,不要给她机会。”



“我四个小时后到上海。”



真是风轻云淡,电话匆匆挂断,而千里奔赴却被他说成几个平淡字眼,大概揉杂着这些年的复杂感情。在北京,在上海,他们似乎永远牵扯不断。是利用吧?



是夹杂在利益洪流中带着强烈利用意味中那少的可怜的别别扭扭的不值得奢求的爱情吗。



可他从不爱她,她也从来不肯将多余目光留给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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